颜永嘉:“她……活动什么了?”
徐妙锦:“是啊。从我家院子走到正门,都比她走的远吧?”
谢无咎忙递了帕子给她擦擦额头上的汗(并没有),欣慰道:“你们瞧瞧,孟大人身子弱,还坚持锻炼。你们都跟着孟大人学学。”
一连几日,谢无咎都是干劲满满,兴致勃勃的训练颜徐二人,主要还是督促孟濯缨。
可后来才发觉,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?孟濯缨每日来了,懒洋洋的走上几个圈儿,就优哉游哉的坐着看颜徐两个挥汗如雨了钗。
谢无咎终于忍不住了,委婉的提出,可以加大一点训练量。
孟濯缨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,笑道:“谢大人,可还记得,我那日说的?”
谢无咎:“说的什么?”
孟濯缨道:“我说,既然大家都练上了,我也做做样子吧。”
谢无咎品味了片刻,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了:她说,那她也做做样子。这几日,可不真是做做样子?
谢无咎气死了,伸着手指“你,你……”了半天,同手同脚的走了。
刚过午时,天子就来了口谕,命孟谢二人即刻启程,前往江南。
原是永平伯次子柏旸(yang)在江南暴毙,且死的还不算光彩。隐约有消息传回京城,说这尸身,是从女人肚皮上掀下来的。
永平伯并无实权,平素也不爱权势,整日拎着鸟笼招猫逗狗的,京城里头一号的老纨绔。
可他的长女却深受陛下宠爱,封为明妃。幼弟身亡的消息传回京城后,地方府衙一直没有抓住真凶,明妃哭泣不休,陛下心疼美人,急忙下了口谕,命孟谢二人急去详查。
镇国公府,镇国公孟载仑气势汹汹的走进东院。
孟濯缨回京,当晚告祭先祖,诸人都在场,他没有时机和他这“好儿子”说上两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