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氏支支吾吾的,被曾关财一喝,吓了一跳:“他喝了酒来的,但是酒气不大。弄完以后,又让婆子备酒菜,喝了半壶,到快二更的时候,骂骂咧咧的就走了。还说什么早知道那贱人不知好歹,还不如跟刘大人去船上快活。”
徐妙锦突然一伸手:“拿来。”
卢氏把抱着的包裹递给她:“都只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。我也是保命,我要走,不能空着手啊。”
徐妙锦打开看了几眼,确实都是些金银细软。值钱不值钱,也不甚在意。
她眼皮一抬,却得意的一笑,突然从卢氏袖中抽出了一个荷包。
卢氏唬了一大跳,下意识要来夺。
曾关财叹了口气,把人拦住了。
“你急什么呢?京里来的大人,稀罕你这点小玩意儿?”
徐妙锦摸了摸荷包,里面只有一点碎银子。
“刚才你说话时,不时摸一摸荷包上的红绳。原来,就是着紧这点碎银子?”
卢氏道:“奴是被各位大人吓的。”
“哦、这样啊。”
卢氏刚松了口气,就见这小姑娘徒手扯开了绣线,手撕荷包,从夹层里掏出了一包药粉。
“这是什么?”徐妙锦凑到鼻子跟前,刚要闻,就被孟濯缨给拿走了。
孟濯缨:“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谢无咎接在手里,远远的闻了一下,就用手背捂住鼻子,轻咳一声:“你那天晚上,给柏旸下这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