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王缜尚且念着些旧情,可他鞭长莫及,管不着他这个暴虐成性的妹妹。
这便是得不着好儿了。
“爹爹,哥哥,您二人可不知,这个奴儿有多狡猾,哎,他可把本宫害惨了呢。”
王贵妃拖着长长的调子装腔作势,王渊却说起话来直白得很:
“女儿不必伤心,这个奴儿罪名昭著,根本连审都不必审,爹爹我将他押进来,就是为了给女儿出气。”
王贵妃喜笑颜开,旋即又故作难色:“爹爹,您也不能这么说,毕竟大哥传来口信,言语间分明是不忍伤他。”
王渊冷哼道:“哼,缜儿那孩子被这狐媚子迷得不轻啊!为父的便更要替他除了这妖孽!
“女儿,爹爹为你做主,你便怎么解气怎么来,把他折磨死了,我替你向你哥哥交代!就说是这奴儿愧对王缜,狱中畏罪自杀便是了。”
王贵妃欢喜得直拍掌:“爹爹最好了!爹爹最疼我!”
他们就当着小凡的面,说了这番残忍的话,小凡的脸全没了血色,惊吓过度,险些晕了过去。
“我……我要见将军……”
声若游丝的一句话,被王贵妃听到了,暴虐的淫妃讥笑一声道:
“哼,你这个细作,如不要脸,出卖了我哥哥,如今倒妄想我哥哥救你?哥哥他在北境谋略大事,待他回来,怕是连你的尸首都见不着了吧。”
吩咐左右:“来人,把他吊起来!”
“嗯……啊……将军……救我……”
鞭子抽打的声音,还有小凡的哭喊声,从刑室里不断地传出。柳仕芳跪在地上,颤抖着双手在供词上画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