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丢那么大人,还不如现在这样。
而且,魏澜可能只是恰好转了过来,未必看见了她。
阿秀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地继续前行,终于到了福祥胡同的巷子口,停下。
阿秀一惊,到了吗?
还没有,花轿停在这里,是因为前面显国公府门前早已摆好了一排鞭炮。
新娘子到了,那一溜小厮顿时点起了手中的鞭炮。
噼里啪啦,噼里啪啦,震耳欲聋!
阿秀长这么大,第一次听到这么响又持续这么久的鞭炮,她小时候就怕放鞭炮,现在虽然不怕了,但耳朵也好不舒服。
忍了一会儿似乎还要响好久,阿秀只好抬起一双小手捂住耳朵。
不愧是国公府啊,财大气粗,光这一桶鞭炮都要花不少银子吧!
小地方出身的阿秀想到了钱财。
马上,魏澜看着自家上空的浓烟滚滚,视线再次移向花轿里面。
看到捂着耳朵的新娘,魏澜眼里露出一丝玩味。
那日她随父亲来国公府,除了走路便是一动不动地站着或跪着,呆木头一样,刘孝山说她老实,魏澜信,但这一路观察下来,这老实丫头好像也并没有多老实,小动作一个接一个的,胆大地很,现在居然还敢嫌弃夫家的鞭炮声了。
魏澜忽然想到了才见过一面的岳母李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