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了什么?”

“我能做什么?”裴蓦然翻出手机将照片展示过去,“我做什么取决于你们做了什么,你们不做什么,我又能做什么呢?”

陆婶皱眉,直觉得眼前女人看着面善,说话语气非常刻薄,遂出声道:“这位小姐说来说去的说的人头都晕了,你在说单口相声吗?”

裴蓦然才不管陆婶,举着手机挑眉:“我要是把这张照片送给封谕,想必听音马上就会被踏平,而你,秦南音,只怕也会万劫不复,哼,谁不知道,封谕不允许你跟这个孩子见面,你们签了什么不知道,但肯定,赔偿金额在你承受范围外。”

“你,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恶毒?”陆婶承受不来这样的心机女。

“恶毒?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,你公然违背你们封少的意志,你就做的对嘛?”

将小北护在身后,秦南音直面裴蓦然:“裴蓦然,裴主事说过,暂时不拆,你难道要公然违抗你父亲的话?你就不怕裴主事知道吗?”

“笑话,别说我今天不是来拆听音的,哪怕我真的是来拆听音的,你以为我爸爸真能把我怎么样?我可是他唯一的女儿,那天那么说,不过是说说场面话罢了,这样你们也信?”

秦南音抓住了话语的中心:“你说你不是来拆听音的,那你来这里,难不成想喝下午茶不成?”

“你们听音都快完了,还有钱置办下午茶?开什么玩笑?”裴蓦然毫不犹豫嘲笑,捻起桌上的饼干,“呵呵呵,听说你最初跟封谕的时候,吃的都是雪山运来的水果,怎么现在就吃这种超市饼干,就这么穷?”

那饼干是加班吃的,秦南音吃饭不挑品牌,谁知道现在被裴蓦然拎出来攻击秦南音,攻击听音。

“裴蓦然,我穷也没吃你家的饼干,你要是没事就走,不要污染我们听音的空气。”

“陆婶,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空气稀薄了好多?”

陆婶配合点头:“嗯,我就觉得气闷,原来是多了人的缘故。”

眯眼,裴蓦然嘴仗上赢不了秦南音,知道再说下去也一样,换了姿势悠闲道:

“我要是你,现在就不在这儿上演什么母子情深,而是去看看珠宝作坊是不是停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