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花的便宜不好占,除非从一开始她就不计较。
更何况,色子从没萌生过占旋花便宜的念头。
正如旋花向来不把他当男人看,他也没有一次把对方视为异性。
趁旋花冲凉的空当,色子亲手翻了翻凤生留下的藏青色大背包,但无论□□、钞票还是各种类似盗墓的探险装备,都入不了他的法眼。心里不免暗暗琢磨,这些假把式,真能在关键时刻派的上用场吗,看样子够玄。
多思无益。色子索性坐到沙发旁靠墙的电脑桌前,漫不经心地浏览起网页来。
约莫过去半个小时,旋花总算裹着浴巾从洗漱间里出来了。
与进洗漱间之前大不相同,旋花身上风尘仆仆的疲惫似乎通过沐浴得以缓解,素颜的脸上更平添了几分清水出芙蓉的淡雅姿色。
旋花跟着坐到离色子最近的沙发垫上,用毛巾轻轻地吸拭着黑长发上未干的水雾。
“有话要吩咐吗?”色子侧脸瞥了旋花一眼。
“想听你讲讲你身上刀伤的故事,刚才不是没来得及告诉我吗?”旋花淡淡地提议说。
“你真想听?”色子放下手里握着的鼠标,借着转椅的力道回过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