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便匆匆离去,好似生怕叫白郝问出什么来,白郝见沈芜渊越走越远的背影,摇了摇头,推门便进了屋,本以为两人生了气,该见着盛婳也不大有兴致,却见她眼眸澄清如许,毫无生气的模样。
白郝便心里打了鼓问她:“你们方才说什么了?我怎见芜渊兴致不大高?”
说什么了?盛婳想起方才,只微微颤动了眼睫,在抬眸眼眸里清澈的什么都没有,她恍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道:“没聊什么,只是随便续了两句。”
见状白郝回头与方管事对视一眼,总觉得今夜盛婳与沈芜渊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。
马车上,沈芜渊靠着车壁,闭了闭眼睛,觉得心中郁气难消,便掀开车帘,想叫外头的冷风吹吹,能吹散心头的烦闷,只是冷风除却吹得他脸发僵生疼,便没旁的作用了,想起方才盛婳说的话,不禁握了握拳头。
“刘本医术不差,三日的功夫,你也该醒了,与你姓楚的何干!”沈芜渊开口说道。
本以为盛婳便是不认同也只会笑笑而已,怎想她却忽然抬头看向沈芜渊道:“沈一哥,我醒了,是与他有关,也只能与他有关。
沈芜渊不可置信站直了身子道:“阿婳?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盛婳抿了抿唇,语气虽依旧温柔且笃定道:“知道,沈一哥,明日便是订婚礼了,明日记得早些来,我定备下好茶敬你。”
沈芜渊几乎要被盛婳气笑了:“阿婳,你怎就不明白我的意思......你能好,许与他无关。”
盛婳闻声敛下眼眸,忽道:“沈一哥,我已经十一了,再不是跟在你身后的小孩了,有些事我比你更知道该如何做。”
沈芜渊的心头好似被针细细密密的扎了一瞬,眼眸睁的大大的盯着盛婳瞧,她这话便是说他多管闲事,这丫头心真狠,这婚还未定下,如此百般护着姓楚的,他简直不敢想,待订婚后这丫头该如何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