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哄着林烟将软布含了,他也就在榻前择了一矮凳子坐了,陪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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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程榻上的人除了身子轻颤,旁的反应皆是没有。詹瑎不若林烟能忍,屏气凝神之间脖子上的青筋都现了出来。
前头他觉着自个儿像是个养了女儿的少年母亲,将林烟事无巨细的照顾着,生怕伤了痛了冷了冻了……原以为自己已足够去在意林烟的喜怒哀乐,如今啊,倒是看出些旁的了。
说着照顾心思之类的话,还是林烟更为在意他的心思罢……这般忍着熬着,半点儿不出声儿的,唯一种解释。
只不想让自己担心罢了。
再自恋一些的想法之中,莫不是小瞎子连着说要早些成亲有是考量了他的心思在里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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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了药,林烟眼见的没了精气神儿。柳凊瞧着心疼,便催着她睡下。
詹瑎瞧了眼姜向晨书写方子,也去近前交代了句。
姜向晨点头应下,即刻停了笔,复又上前起了几回脉,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。
二人成亲在即,林烟这副身子詹瑎他到底是不放心的。大夫既在这里,倒不如从头至尾的好好查查身子,往后改补的补,该调养的调养。
林烟也不问为什么,眯着眼儿假寐,随姜向晨摸着脉。
她也可算作半个医者,治病之时不重男女大防,且也有詹瑎在侧,就诚然放下心来。
之后半睡半醒之间,听着詹瑎同那位大夫一同出去暖阁的声音。她累极了,疼的失了气力,未有多久也就歪头睡着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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