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洗衣裳的,挖地的,玩耍的小孩都被惊的一言不发,唯独何遇跟个没事人似的,看着自己腰间长娆环着的这双手,享受着身后紧贴着的温香软玉。
这亲密度,这贴合度,可比夜晚塌上的要来的实在。
一个离吴老奶最近的幼童指着她的裆部大喊一声,“尿了,尿了,娘!吴奶奶吓尿了。”
“娘,你快看啊,吴奶奶尿了,好大一塘呢,她的裤子还在滴水,好臭啊。”
说完捏着鼻子跑躲起来,生怕被人打。
一旁看戏的人,或者已经回过神的,都捂着嘴偷笑,吴老奶如今再想跟何遇讨债,也得先回家把自己的羞给遮一遮。
吴老奶也羞不住了,她一句话不说,用手提着还在滴尿的裤子,连锄头也没拿就跑回家了。
好事的妇人在后边喊,“吴奶,你家的锄头是不是忘记拿了。”
“说话的,快给她送去,叫吴奶给你家地浇浇肥,这尿啊也好使的紧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还有在旁边洗衣裳的人说,“刘家媳妇,你婆家不是老夸你勤快吗,对小的对老的都好,如今老吴婆弄脏了裤子,快帮她洗洗,她也是个老的。”
被点名的刘家媳妇扭了扭湿漉漉的衣裳,“婶子可别埋汰我了,人老吴婆怎么能算个老的,看她撒开腿丫子跑的比我家的三儿娃都跑得快,身体好着呢,再说了你不嫌她臊得慌你替她洗,我嫌弃得很,要真碰了她的裤子,今晚回家做的饭,我家三娃都不吃,饿坏了我找谁赔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长娆听见旁边人的笑声,总算是睁开了眼睛,马儿没有压到人,地上只有一把沾着泥土的锄头。
何遇调转马头回去,这一来回,可把那些嘴碎妇人的嘴巴给打关上了,大家笑够了也不敢再说什么,只是眼根子时不时的往长娆与何遇这边瞟过来。
马停在昨日何遇借马的那一家门前,他家的人也在挖地,连忙放了锄头赶来开门将马牵进去,顺道问一声,“你们小两口去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