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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遇盖上药膏,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桃花糕送进嘴里,尝了一口。

长娆见他吃了一块问道,“夫君是不是也觉得好吃极了,简直比卖糕点铺子的糕点还要好吃。”

桃花糕比上糕点铺里的糕点还差了那么一点火候,长娆吃得这般心喜,不过是因为何遇在里面多放了糖,超出来的糖含着里面,显得过分的甜腻。

糕点铺里的糖都是按着量放的,自然就比不上这桃花糕的糖量。

何遇做的比较多,“好吃就多吃一些,吃慢一点别噎着了,没有人和你抢。”

长娆边吃边说,“我娘以前总管着我,她不喜欢我吃太多甜的,也不许我碰太甜的点心,家里的厨娘得了我娘的授意不做点心,我一年至尾都尝不上几块呢。”

何遇从袖子里取出来铜玲流苏发簪,别进长娆的头发里

他别的不好,有些歪垮,这簪子坠着铜铃的流苏,随着长娆的动作而产生碰撞,轻微的呤叮作响,就像是她悦耳的的声音,在他心里打出来的鼓儿声。

叮叮当当,悠悠远远。

高远柱一到镇上就寻早起摆摊的小贩问了学堂的位置,市集只有一家书塾,大多数的人都知道在哪里,它和不祝酒肆一样的出名。

高远柱敲响书塾的门,前来给他开门的正是高年的夫子,“你找谁啊?”

高远柱道,“冒昧打扰了,请问您知道高年吗,我是他爹,家里出了急事必须要找他回去。”

书塾夫子请他进来,“原来是高年的爹,你进来等吧,我去叫他。”

高远柱道:“不用麻烦了,我在门口等就行,早上来的时候沾染了晨露,脚底踩了湿泥,别脏了书塾的院子。”

书塾夫子怕耽搁他家的事儿,也不强请,“你稍等片刻,我叫他出来。”

高年早就起了,他才收拾好衣装,准备晨学背诵温习,就听到夫子说他家出了事情,他爹来找。

高年问了高远柱一路都没有问出来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,直到他急虑的到了家,何氏指着列祖列宗的灵位叫他跪下时,他仍然茫然无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