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初嘻问,“表妹,你怀孕了?”
长娆盯着压力不得不干笑回道,“是。”
混球听见小妇人的回答,心情极好,又饮一杯春风醉。
陈初嘻心里有些失落,既如此,她是不可能随他回去了。
尽管这样,陈初嘻还是问了一声,“你愿意与我回京吗,我娘她,很想念你。”
混球接过话茬子,“大夫说了,娆娆头三月不宜奔波劳碌,况且我们拜过祖庙,许诺一生一世不分离。”
所以,不可能回去。
长娆越听越汗颜,她的确不想回去,但是混球这说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,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混球耍嘴皮这么厉害。
为了防止混球再次乱来。
长娆叹了一口气,对陈初嘻直言,“表哥,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,李家小姐已经死在断头台上,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已经许了人家的平凡农妇,我不可能与你回去了,我的夫君在这里,我便在这里,我嫁给他的时候,与他定下厮守一生,若非身死不可背离的誓言,我很感激许姨对我的照顾,她的恩情,长娆只能下辈子偿还。”
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
陈初嘻从身上取出一块玉佩,镀金陈字,正是象征身份的那块,“表妹,表哥身上并没有什么什么长物,唯一拿得出手便是这块令牌,希望你不要推辞。”
何遇没有插足两人的对话,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喝着酒,瘦猴在一旁嗑瓜子瞧着。
大爷喝酒解醋?
桌上的镀金令牌长娆没有接,“表哥,令牌我不能收,你拿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