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往已舍,与此相关的东西自然不能拿。
夜已经很深,长娆很久没熬夜,折腾了这么一天,此刻歇下来,她禁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陈初嘻想到她怀有身孕,应当早些休息,便起身告辞。
长娆察觉到他的目光,瞬间明白陈初嘻所想。
得,拜混球所赐,她此刻就是个嗜睡的孕妇。
混球吩咐瘦猴送客,陈初嘻带着临安一走,何遇抱着长娆就往楼上去。
他几乎是用跑的,三步并作两步,进了门压着长娆按在墙上亲。
浓烈醇香的酒味,一如他的攻势。
从门口周转到榻上,路上都是剥落的衣裳,何遇指尖飞弹出一物弹中烛芯,亮堂的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。
窗棂未关,皎洁的月色顺势侵泄。
长娆闻着浓烈的酒味,不知怎么的,忽而想起两人第二次见面的时候,何遇也是按着她,那时候他叫她哭给他听,哭给他看。
如今小妇人胆子大了,搂着他的脖颈问,凑近他的耳边呵气如兰,“夫君这次要我做什么?”
两人的角色对调。
混球可不是单纯的小妇人,他遇混只会比她更混,何况有着春风醉这等烈酒助威,单枪直入也在不打招呼的瞬间,好在两人之前抵门嘶/吻一路过来,早就产生了花/液。
此刻水到渠成,也算是早做有准备,尽管如此,但也不约而同,同时发出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