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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惠岸哥哥?”“蘑姑?”我的身子不觉在树枝上颤了颤,目测她的年龄比应该比惠岸大吧,还有哇,人家叫梅姑,桃姑,杏姑的多好听啊,你这个怎么叫个蘑姑?想起刚才老叟说的话,也是,那野菌不是蘑菇是什么?

她握住惠岸的手看起来无意放下,眼睛直勾勾仰视45度,正好将惠岸白净无暇的面容扫来扫去扫荡个干净,幸亏惠岸长的高,看此情形,真难保证他那张纯洁俊俏的脸颊不沾上艳艳的两片红色瓣花?

绕是惠岸再沉着从容,这突如其来的紧紧一握,这无限贪婪的持久目光,更有随后欲罢不能的亲密趋势,……,他,也无法淡定了。

惠岸巧妙的脱开她的手,微微一抱拳,表示见过了,然后又神情自若地坐回了原处。

不过我却是坐得高看得清,惠岸在被强握一霎那,眉宇竟也闪过一丝始料未及的慌乱,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已。

我“扑哧”一声笑了,惠岸啊,惠岸,原来你也有今天。

也不知他是不是听到了,抬头向我这边看来,见我开心带笑,眼里顿时多出一抹严重警告。

不是吧,这也可以找我的茬?

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,笑一下也违法?

好吧,好汉不吃眼前亏,我赶紧闭眼假寐。

蘑姑显然不死心,“惠岸哥哥啊,你来很久了吧,这茶是凉了?还是烫了,要不要我帮你冷一冷?或者热一热?”我闻声又睁眼,见她屁颠屁颠在惠岸跟前转来转去。

如此一来,惠岸和几个老叟的谈话根本无法再进行,拂云叟性子比较温和,好言相劝道:“难得惠岸行者来此谈得尽兴,蘑姑不妨坐在一旁倾听。”

孤直公性子急躁,早就不耐烦了,“一个女子家,成何体统,,你叫她听佛法?还是学学怎样写廉耻吧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