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口气,江繁绿轻道:“我原在皇城有意中人。”
却不想周晏西不以为意,语气淡然:“可是叫什么衍?”
“你、你如何知道的?”
江繁绿错愕,又听他爽利解释:“早在花灯节那日,看见玉佩一角刻了个豆粒大的‘衍’字,就能猜到几分。”
……这人还真是观察甚微啊。
江繁绿吐气:“是,它是个定情物。不过前儿我已做了断舍离,听你有商队加急前往皇城,想托着一并退它回去的。可你出门了,赶巧我哥经至银城,今儿早上送行,便劳他顺走了。”
“退个玉就了事?”闻言,周晏西用力,捏了捏手中的软肉,“什么老死不相往来的话,可传没传?”
“……”
罢,本还满心以为对不住这人,想认真同他解释一番,或再安慰一通,没成想这人心肠硬得狠。果真风雨不侵,万事不摧。
得,盖紧被子睡觉,完事。
江繁绿用力抽了手,闭眼翻过身。
周晏西一急:“要歇了?可别,我专门来讨睡前吻的,先亲了再歇。”
“……”
第27章 鸾凤谱
午时,日醉阁二楼雅间。
听周晏西说要请客,方启行很不客气,点了一桌子琼浆玉露,山珍海味,只恨不能将整个酒楼吃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