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深烛:“……”
许修杰回过头来,“干嘛,被挂电话啦?”
“嗯。”官深烛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。
此时裴暄也在医院,略微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手背还扎着针。俞怀忙前忙后,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裴暄皱着眉,盯着手机发呆。
“暄暄,先吃点东西吧。”俞怀给裴暄买了瘦肉粥,选的是最清淡的那家店买的,还特意嘱咐了不放油,少盐。
裴暄瞥了那粥一眼,“没胃口。”
俞怀坐在床沿,“没胃口也得吃一点,你生病了,吃了东西才能好得快。”
裴暄也发烧了,毕竟在操场里吹了一晚上的冷风。他去的时候穿得还算多,但依旧挡不住寒风肆虐。更何况,他现在只是一个oga,哪怕体质比一般的oga好多了,也经不住这么吹。
“待会喝吧。”裴暄的声音有些哑,心里更是憋了一团火。
官深烛竟然还有脸给他打电话,而且还用一个陌生号码。真的是能耐了。
俞怀早上陪裴暄到医院检查后就回学校上课了。裴暄虽然也发烧了,但是不严重,385c,吃个退烧药,输个液,再观察一个中午就能回去了。
今天早上有一节和金融一班一起上的大课。裴暄是记得的,所以其实他很想问一问俞怀,今天早上上课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官深烛,也想知道官深烛有没有问他今天为什么没来上课。然而他现在心里别扭,什么问题都问不出来。
俞怀是个细心的,他观察了一下裴暄的脸色,小声说:“今天官深烛也没去上课。”
裴暄看过去,“为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俞怀没敢去问,哪怕他和谭畅有联系方式,但也没好问。
裴暄抿着唇,原本因生病只剩下淡粉色的嘴唇变得比纸还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