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深烛坐起来,“不该病了还亲你,是哥哥的错,把病传染给你了。”
裴暄听了想打人,“传染个屁,我是这么病的吗?”
官深烛微微皱眉,“不是?”
“自己看吧。”裴暄调出和官深烛的聊天记录,把手机丢过去,“我在操场等了你一晚上。”
官深烛心一沉,快速看完了裴暄之前给他发的信息,目光落到最后一句的时候,手都有点抖。天知道在看到裴暄说要他们两个分开一段时间的时候,他下了多大的功夫才克制住心底那股子叫“害怕”的情绪。
他其实特别怕裴暄远离他,拒绝他。之前那几年他能忍,那是因为他和裴暄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希望,裴暄也没有给过他希望,但是现在,他忍不了,因为他已经和裴暄开始了,怎么能停。
他停不下来,他也不允许停。
心底的害怕瞬间被占有欲卷了个个,半点都不见了。他没给裴暄说话的机会,单手扣住裴暄的后脑勺,把他拉近自己,目光阴沉,“我不许。”
裴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暴怒的官深烛,哪怕对方已经藏得很好了。
“我不许,不许分开,不许你走。”官深烛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更沉,像是一把小铁锤子敲在裴暄的心上,要把“不许”这两个字牢牢地钉上去一样。
裴暄近距离地看着官深烛的眼睛,背后升起寒意,心口微酸,害怕从心底蔓延上来。或许是他平时太恃宠而骄了,又或者是oga天生对于alha的臣服和惧意在作祟,总之,他都不太敢触现在官深烛的霉头。
他忍不住想要后退。
裴暄的沉默和逃避又给已经处于恼怒中的alha添了把火。
官深烛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色,他不由分说地狠吻上裴暄的唇,哪怕是把裴暄弄疼了他也没停下。裴暄挣扎得越狠,他箍得越紧,最后嘴里混杂着铁锈味,他才回过神来。
alha淡淡的信息素溢出,接着越来越浓,不自觉地卷上了oga。
裴暄在被吻的时候就已经顾不上生气了,他挣扎是因为疼,再闻到迷迭香味的时候,他才想起医生的叮嘱,官深烛的易感期就在最近了,让他注意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