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幕布拉下,失去灯光护佑的尚鹤寅褪去光环,紧紧捂住胃部,跪倒在地,干呕起来,身体残存的热量,已被冗长的工作消耗殆尽了。

眼前金星乱冒,双眼一黑,他晕倒在地!

而他的发间,一坨更黑的颜色,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。

舞台下,从宥言眼皮狂跳,腾地站起身,几步跳上舞台,钻进幕布后,一把抱起尚鹤寅,单手搭脉。

再睁眼时,他对病情已了然于胸,指间闪过几根银光,一挥手,银针已经扎进穴道。

周围的人群哗然起来,黄小雅大喊道:“你是谁?”

“我是尚鹤寅的私人医生。”从宥言在关键时刻倒也镇定,架势十足地站起身:“请大家退后,寅儿需要新鲜的氧气。”

黄小雅右手背在身后,哑着嗓子质疑道:“你说是医生就是医生了?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?”

从宥言扫了她一眼,弹弹袖口,笑了:“小姑娘,不要乱打电话哦,我这人的脾气可不太好。”

黄小雅随即尖叫起来,手机跌落在脚下,藏在身后的手腕暴露出来,手腕处一道整齐的黑线正在迅速往上蔓延。

“上台演出还带着手机?”身旁有人小声议论。

更诡异的是黄小雅,她在舞台上滚来滚去,指尖在裸露的皮肤表面抓挠着,嘴里嚷着:“好痒,好痒!救救我,救救我!”

从宥言骂道:“痒,也得给我忍着!再敢说话扰我思绪,我就让你永远张着嘴,却说不了话。”

黄小雅顿时蔫吧了,身后有好心同事,急忙拽着她往后面找青草膏去了。

从宥言单手搭脉,脉象形在皮肤之间,隐隐约约静而不动,忽而一跃即去指下脉细如同雀啄一般。

这是中毒了!从宥言眉头皱起,扭头吩咐:“针,刀,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