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吃,有喝,又有得看,她权当做是今晚的出场费用了。
喝完后,何圆圆一抹嘴,翻脸无情道:“从从你也太小气了,就一碗汤水,就想收买我。我是这么便宜的人吗?”
从宥言和媳妇甜蜜完毕,正准备去储物间看看自己养育的虫宝宝们,听见何丫头厚颜无耻的质问,有些鄙视。
“你要不要脸啊,这碗汤你有钱都没处买去!嫌弃我的汤?行啊,我这里有呕吐药,免费的,麻烦你喝下去,把刚才吃下去的汤,全给我吐出来!”
何圆圆立刻做出娇羞状,护住胸口,兰花指乱颤:“原来,原来你就短暂的爱了我半个小时啊?说好了今生今世永不分离呢?你有了新人便想换走旧人!好吧,我离开你,成全你就是。”
从宥言摸摸后脑勺,奇怪问道:“你有间歇性神经病吗?这病得早点医治啊,搞不好会遗传。”
何圆圆娇声叫道:“啊~如今,你还想给我灌下避子汤吗?”
从宥言更加纳闷了:“你怀孕了?看你刚才的样子也像啊?难道说…你真的精分了?这是你的副属人格?”
何圆圆跪倒在地,扯着头发,仰头呜咽起来,指着从宥言,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:“夫君啊夫君!你难道忘了当年在大明湖畔许下的誓言么?”
这丫头绝壁是疯了!从宥言一副被人讹上的表情,急忙躲在尚鹤寅身后,小声道:“你掩护我,我得给何丫头下一道符咒,帮她祛除邪祟。”
说罢,他掏出黄纸,咬破指尖,趴在地上准备写血符。
尚鹤寅抬眼看了看何圆圆,又扫了一眼从宥言,淡淡一笑,开口护短了:“何丫头,不要欺负我家小从!这是你新写的剧本吗?”
哭声戛然而止,何圆圆拍拍屁股,没事人一样跳起来,哈哈笑:“怎样,狗血不狗血?煽情不煽情?”
尚鹤寅抿了一口茶,轻轻点头:“还行吧,算是及格了。”
“你这个死丫头,竟敢戏弄我!”从宥言从地上爬起身,举着血糊糊的手指,面色不虞地盯着何圆圆。
小何同学一甩长发,不厚道地笑起来:“哦吼吼,叫你小瞧我写的台词,被我吓到了吧。还画血符镇压邪祟呢,哦吼吼,乱搞封建迷信活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