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请自便,不必在意孤。”
周围又恢复了嘈杂,只是细看,还是能看到,大臣们表面上谈笑风生,实际上都悄悄注意这这边的状况。
明璋推着轮椅上前,推了郎秋平胳膊一把,随即掌心被藏在下面的手指头抠了一下。
她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,郎秋平是学着自己成亲那日,要醉遁。
有些无奈地又戳了她一下,明璋没办法,只能帮她。
谁叫自己当时承了她的情呢!
但这叹气在别人看来,便是太女对于心腹被灌醉而十分不满。
几名来灌酒的大臣,这才被吓得醒了酒,慌忙就要下跪请罪。
明璋忙拦住她们,也未曾漏看附近的大臣们偷瞄的眼神,一时头疼得很。
“不怪罪你们,你们既将她灌醉了,便将秋平送回卧房去吧?”
思前想后,明璋想了这么个法子。
她不爱罚人,郎秋平也未真醉,这几人不过是劝酒劝成了习惯,想必经此一遭,日后也不敢了。
那几人忙将郎秋平架起来,明璋又唤了个小厮领她们去后院。
几人不敢进婚房,将郎秋平扶到门口靠着墙便匆匆离去,喜酒都不敢吃完便告了辞。
眯着眼看几人走远,郎秋平“噌”得站直身子,掸了掸衣袖,推开房门。
“小夫郎,妻主来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