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她不常亲自下厨,一时也琢磨不住分量,羹里的糖着实是放的有些多,甜的过分。
这人来得突然,走得也快,仿佛除了庭院高墙与后院中的树和花,并无人知晓他来过。
锦书晨起,眼尖的一眼便瞥见枕畔的东西,原是一封信和一块玉。
玉她本是一点也不关心的,只是先打开信来看。
“小姑娘,哥哥如今已沉冤昭雪,寻了好去处,日后有缘相见。这块玉是我身上唯一最宝贵之物,如今便赠予你拿去玩罢,就当是我的谢礼。”
锦书将信来回看了又看,只是再瞧也不会凭空多出几个字来。
她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拿起那块玉来,确是一块色泽莹润透亮的上好白玉可她嘴里仍旧道:“谁稀罕你的玉……”
可日后她却将那玉穿了孔日日带在身上从不离身,便是觉浅要看一看她也小心护着:“宝贝,轻易不给瞧。”
觉浅是和锦书自小一同长大的,心中也猜到几分便毫不避讳的问她:“小姐心里对那周寻是个什么感觉?”
锦书认真思考了半刻,拖着腮道:“大抵是因为锦书自小没有兄长姐妹在侧,便觉得见了他格外亲切。”
觉浅心中纳闷:当真是如此?
此时被锦书日日念叨千遍百遍的人正好打了个喷嚏。
他才到了清和县。
这里是他爹去世前叮嘱他唯一的远亲所在,他而今孤身一人便只好投奔于他们。
他来的这样突然,那远亲原是一时有些为难,见周寻带了家产来投奔一时之间又突然变了神态急忙迎他进去,以礼相待。
远亲家中并不富裕,如此态度周寻也能谅解,况且他家中也尚有两子家中生存吃食也是问题。
周寻一来,也算是解了他们燃眉之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