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弱了些?想想别人那么酷炫地表演完,我们一上场,就像突然进入了老人院一样。”
“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是第几个出场。”
“要么就动得超级壮烈,要么就不动。”
“我插一句,其实我写的时候并不想ra,我想唱。”
萧怀珂稍微有些意外地看着裴均:“哥要唱歌么?”
“ra也可以,但我更想唱出来。”
萧怀珂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不是有句话说最怕raer唱情歌嘛,如果哥要唱的话,我们或许可以考虑抒情风。就像晨星哥说的,要么就动得壮烈,要么就不动。”
“要么我们每人抱把乐器上去唱得了。啊,大哥就用古琴,好家伙,上次那琴声一出来,全场肃静!那气势,真是大杀四方,我在侧台看那些观众,都傻眼了。”孙浩俊说。
“可以试一试。”萧怀珂道。
当张慕卿还在尽力跟上大家讨论的节奏时,他再一次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地,要为录音做准备了。
这次他要待的地方,不是练习室,而是声乐教室。连着四五天的时间,老师、安晨星、萧怀珂轮番上阵,带着张慕卿练声乐。
为着发音口型的练习,张慕卿就没少挨声乐老师的白眼。老师说“像打哈欠、咬苹果那样”、“你放个拳头在嘴巴里找找感觉”、“你的下巴别凸出来成吗,多帅一孩子咋一开口就成了荒言一味”,弄得张慕卿下巴都快脱臼了。
萧怀珂好死不死地将最高音分到张慕卿的art里,于是乎——声乐室里每天都能传出张慕卿的高音,路过的职员还以为是谁把高压锅搬来声乐室开火了呢,有时又跟赛车刹车时的声音那般尖细且刺耳,一连下来,他可没少唱得青筋暴起、脑袋充血。
第五场竞演,fantasy很幸运地排在第五个出场,这让成员们稍微放心了些。在待机室,张慕卿还得跟着大家一起开嗓。
对手的表演舞台依旧很炸裂,临上台前,成员们没有气势凌人地喊口号,而是围成一个圈,碰了碰拳头,一起深呼吸,为表演酝酿情绪。
《致我的青春》将会以纯vocal的方式呈现,这一个舞台不会有任何的舞蹈辅助,只有六个成员,六个麦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