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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一顿,他立马又扬起声来嚷嚷道:“平阳侯那老头,自个儿脾气臭就罢了,连带着唯一的独女也被他教得这般执拗,当真是……”

“当真是……”

“真是……”

“是我错了。”

唐琛听后,仅是但笑不语。

倘若男人光是听见一个女人的姓名,就能有这般反应。那么名字的主人,必然是他心心念念不肯舍的对象。

唐珷只当作他是在取笑自己,面子上有些挂不住,“罢了吧,别老说我的事儿。”

随后,唐珷就把话锋一转,迅速地指向别处。 “皇兄猜猜,那日臣弟在旧城街见着了谁?”

不待唐琛回覆,他便自问自答道:“蒋家的二公子,蒋兆洲。”

蒋兆洲在家中行二,是蒋琬琰一母同胞的嫡兄。

唐琛瞧过几回,长得挺俊。淡淡的络腮胡衬托得五官更为硬朗,尽显男儿本色,只不过——

“话又说回来,这蒋府满门皆是些糙汉,究竟如何生养出像皇嫂这般柔弱的女子?”唐珷存疑已久,终是忍不住问出口。

闻言,唐琛稍有犹豫。

他其实并不乐意把蒋琬琰的家事拿来说嘴。因此,即使对方是他最为信任的亲人,也有些避重就轻的意味。

“皇后的娘亲蒋孟氏去的极早。蒋骁平时随便惯了,担心自己对女儿照顾不周全,特意请来亡妻的姐姐,也就是皇后的姨母手把手教养。”

“孟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