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花朗也在, 立马哼了一声,然后看到他爹的眼神飘过来,又急忙禁声了。他这段时间老实的很,之前魏贤的事情, 挨了他爹的罚,他大哥竟然也送信过来,说等日后还有一顿呢。
武定伯瞧着两个小年青老实了,这才对顾恒安说起正事。
“有件事你去打听看,仔细点,打听不到也没事儿,但不能露了痕迹。”
顾恒安登门,武定伯若不是有事,也懒得见他。
见武定伯说得这番严肃,顾恒安也急忙收敛了神色,道:“伯父您说。”
“之前左家有动作的事儿,后来不好打听了,但这事儿不见得算结束。前几日想起来左家不是要嫁姑娘了嘛,总觉得会有点什么。你去打听打听。”
顾恒安听的皱眉,左家姑娘要先入善郡王府做侧妃,这也是早定下来的,还能有什么。
“伯父觉得……”
武定伯摇头,道:“不觉得什么,直觉。反正你去打听看看。但就记住一点,宁愿打听不到不要露了行迹。对了,之前太子殿下药被换了的事,宫里头裁换了好些人吧。”
这倒是真的,太子的药被换,结果查出来宫里太监跟外头勾结,这是大忌啊,今上那里雷霆震怒,何止是裁换啊,差点是要用鲜血来洗。最后据说还是太子求了今上,以给他祈福的意思,留了好些人的性命,不过,留了性命也不见得就是好事。那些大太监们从高处跌落,还不知道会经历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