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,我总觉得这事儿出得蹊跷。”
武定伯闻言,先是白了自家儿子一眼,才又对顾恒安笑道:“你说哪里蹊跷?”
顾恒安是什么人?听音知意啊,摆明了未来老丈人考校他的啊。立马来了精神。
“伯父,我是这么想的啊。太子殿下,那个,我直说了啊,年年都要传个几次病重,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还好好的。按理说,太子殿下常年服药,用的什么药都是专人管着的,哪那么容易说换就被换了,还吃了那么久才被发现。而且那些太监们跟外头勾结,不过是为了银子,换太子的药干嘛?太监们都精着呢,还不知道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啊?若说是谁指使的,想趁机除了太子,那这做的也太笨了点。而且其他人也没什么成气候的。”
顾恒安口中的“其他人”自然说的是那些被养废了的王爷们。
武定伯点头,叹了口气,道:“太子谨慎,也就是当年着了大皇子的道,所以换药的事……”
以武定伯对太子的了解,即便他一直病着,还能撑这么多年,还能将善郡王教的如此合格,就知他心智依旧不输当年。那换药的事情,实在不像是太子殿下的风格。
见顾恒安犹疑之状,武定伯又继续问道:“如果有一件事,你想做,一旦做了可能会犯众怒,你会怎么办?”
“找个不得不做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