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临春说:“你明知我不近女色,还费这功夫干什么。”
刘汝山拍拍大腿说:“我不是要带你去青楼,哎呀,总之你去了,就知道了。”
没等傅临春开口,刘汝山就对外头候着的人说:“即刻备马,我们去西市!”
“去西市做甚?”傅临春下意识捂了捂口鼻:“那边可是贱民署,成日臭气连天的,我每次路过,都能被那街上的粪水熏晕过去。”
刘汝山笑了一笑,满眼放光地说道:“贱民署又怎样,里头有的是乐子。”
二人不多废话,旋即出了府。傅临春觉着,既然都出来了,跟着刘汝山看一看也无妨。何况他还搞得这样神秘,也不知贱民署里,到底有什么乐子。
马车很快抵达西市街口,傅临春捂住口鼻,丧丧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。刘汝山带他别了家仆,拐进一条小巷里,而后又绕了半刻钟,才在一家典当铺前停下了脚步。
傅临春说:“典当铺蔺都多的是,这家有何特别?”
刘汝山神秘一笑,说:“你进去就是。”
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铺子,算账的掌柜见来了贵客,忙对刘汝山说:“官爷里头请。”
刘汝山笑着点了点头,拉着傅临春一路向内走。
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傅临春原以为这铺子地窄屋小,不甚稀奇,却不曾想在内屋一堵墙背后,竟连通着一条深邃地道。傅临春跟着刘汝山下了地道,听见石室里一阵喧嚷,像是有人在赌钱,空气中满是铜臭味。
傅临春说:“要不还是回去吧?这地方我待着瘆得慌。”
刘汝山挽留道:“来都来了,你不进去看看?”
傅临春说:“这不就是个地下赌场,你身为御林军统领,也算有头有脸的人,怎的还来这种地方。”
刘汝山哄笑说:“这不来找乐子吗?我告诉你,这可不是寻常赌场。”
“不是寻常赌场?”傅临春意感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