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若玉经常提醒她弟弟,在京为官要谨慎结交,乔若川也很听他姐姐的话,尤其是自己还有精神病,他也是很小心的。为了让邹严接近他,董万庭出了不少财力物力,没想到只用了一次,人就让殷城给抓了。
董万庭手捋胡须,闭目沉思,待睁开眼时,露出了得意之色。“国远,你且好好编一首童谣,老夫要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,乔若川害怕一个太监的事。”
没有人吹风,董万庭就要让所有人一起吹,舆论造势一向是他们最擅长的。以他的能力,想要挑起乔若川的羞愤记恨之心,简直是太容易了。
“啊!……厂公,厂公,我们什么都没干啊!……啊!”
“厂公……饶命啊……”
厂公府内的一处秘密刑房内,刑架上绑了四个人,邹珏,邹严还有之前那两个抓赵勋的打手。
邹家父子被打的体无完肤,有气无力的求饶。
旁边两个打手看着这场面吓得差点儿尿了。
其中一个吞一口唾沫,“厂公,他们两个害你……,你把我们绑到这儿来干什么?”
殷城积了满腹的火气,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杀气。
“乔若川是从何时开始,有了酒后癫狂之症的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厂公问话,还支支吾吾的,是不是想尝尝这鞭子的味道?”旁边洛忠手持一根带刺的长鞭,在二打手眼前晃动。
其实用不着这根鞭子,只是那被打的半死不活的邹家父子,就足以吓得二人胆战心惊。其中一个当即开口,“乔大人他,一直就这样,只不过,府里的人都惧怕,所以不敢说而已。”
“这么说,当年与他有婚约的江南兰家姑娘,也是被他打死的?”
两个打手咧着嘴,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