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并非他所愿。
但……
姜九黎无声轻叹了下,抚额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,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她昨夜熟稔口吻道出的那句“怀信”。
薄易的字是他父亲取的,在他十二岁那年弑父起,再没让人叫过。
但沈宴秋叫了。
她破了薄易的禁忌,她对薄易不一样。
薄易喜欢她。
他既知道,便不能继续自欺欺人的陷入更深。
及时止损,这是记事以来,父皇教他的第一个道理。
————
沈宴秋自认是个合格努力的学生,现代十二年的寒窗不是白经历的,尽管大启的古文学颇有难度,但还是非常快速良好的适应了下来。
她有时也庆幸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去做,这样不至于沉浸到反复的情绪里纠结太多。
这些天,除了学习,她没有疏于主业,除了腾时间将几本旧书改成舞台剧本,让心儿帮忙送出宫交给虞二,筹备后续的舞台剧新展,新书的进程也在一步步往前推动着。
一天下来轮轴转,休息的时间三个时辰不到,颇有点像是刚到异世那段拼命填满生活、不让自己休息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