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篱惊惶地将她抱起来,探了探鼻息,呼吸正常,却连喊几声也没反应。
江无月朝人群扫眼望去,游儿已经一把抓过旁边路人,喝问道:“谁先发现的?!”
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头:“我发现的,我在外边大道上走着,看见这边地上有个影子,就过来看了一下。”
“那时巷子里还有其他人吗?”
“没有。就她睡在这。”
游儿没了主意,去看江无月。
江无月摇了摇头,蹲下去对钟篱道:“你们带她回店里,我去附近看看。”说完转身出了人群。
陆常山的线算是断了,付南星又昏迷不醒,钟篱只觉得两边把她烧得焦头烂额,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细细为付南星观色切脉。
游儿见钟篱眉头越皱越深,自己站在离床不远处,大气不敢出。
直到钟篱看完诊,才几步过去床边问道:“她怎么了?”
钟篱道:“是突发癔症。”
“癔症?那你可治得?”
“若是普通癔症,我治得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钟篱起身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:“恐怕是某种咒术引发的……”
游儿警觉起来:“你的意思是有人给她施了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