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给他们拿个抹布擦”
老太太本着喜欢跪就跪个够的精神,刚要吩咐管家去拿清扫工具,便被浑浊低哑的男声打断。
“舔干净。”
轮椅上的男人薄唇翕动,眸色晦暗莫深,短短三个字在顷刻间暴露狠戾本性。
四个保镖,两两将那白氏夫妻的手钳在背后,利落一脚狠狠踹上两个人的小腿肚,摁住后肩膀死死往地面上压,呈现极为难堪的,面部着地的爬跪姿势。
管家依然保持标准微笑为老太太收起青花瓷茶杯。商老太太见状无奈摇头,起身走到孙子轮椅的后侧,伸手拍了拍他肩膀。
“孩子,你把任何事都做得太绝了。别到最后,没有退路。”
说罢,老太太便负手离开餐厅,远离眼前的不堪入目,远离摆在商家台面的黑暗肮脏。
“清扫”开始。
商琛漠然的看着保镖把两个人的脸摁在光滑瓷砖上来回蹭,他不喜欢这两个人和黎粹说话的态度,以及他们的用词用字。
一通电话打扰他观看“打扫”的兴致。
这是一串加密防定位密码,商琛驱动轮椅来到客厅寂静的角落接听。
“少爷,白彦月自杀了。”
周六早上九点左右,黎粹接到何警官的电话。
白彦月死了。
死在昨夜前往拘留所的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