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白砸吧嘴:“现在好了。”
窦贵生:“那便好。”
他似乎也被她的傻气传染了, 一次两次上当, 三次四次也上当,被骗十次甚至百次,他依然心甘情愿上当受骗。此招无往不利, 屡试不爽。
鹿白兴奋得手舞足蹈:“我终于翻身做主人了!”
窦贵生冲她生硬地笑,鹿白也冲他笑,于是他笑得更生硬了。嘴角带着显而易见的弧度, 跟眼尾的皱纹快要连成一个圈,还挺好看的。
窦贵生问她:“见到爹娘了么?”
鹿白掏出册子想给他讲讲,但只看了一眼, 就“啪”地飞快合上:“啊想吐!”
窦贵生:“真的?”
鹿白:“真的真的”
窦贵生给她端了水,看着被她捂得严严实实的册子:“里头藏了什么?”
鹿白严肃道:“少儿不宜的东西。”
窦贵生:“……”
他将信将疑地“唔”了一声, 没再开口。
册子是他一个字一个字亲笔写的,这点肯定没错。但鹿白那遮遮掩掩、偷偷摸摸的贼样实在惹人生疑。
窦贵生心里痒痒,不一探究竟就浑身难受。
唐王一行都被接到援军的临时营帐中, 刘县令领着部分援军去了大堤,其余的留在充县安置百姓。
不巧,他们所在的充县正是受灾最重的地方,其次就是唐州卫府。怪不得对方不肯支援,自己都顾不过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