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阮雲的官途,阮家自然鼎力支持。
阮家定在十一月启程去盛京。
这回,谢钰一行人皆中举,几人学识不差,又出自大家,诗经解义奇多,阮雲倒是不纳闷他们会考中。
一行人都打算去盛京国子监就学,不过出发的时间不同,于是挑了个日子一起聚一聚。
定在阮家里吃饭,因为叶昭说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吃不上李伯母的做的饭,他会想念得吃不下其它饭菜。
他嘴甜,逗得李氏捂嘴笑,直说让他们届时尽管来,来了就敞肚皮吃个痛快。
到了聚会的这一日,小小的院落头一回挤下这么多人,大家都不拘束,吃肉喝酒,大块而剁,倒是热闹快活得很。
说笑间,叶昭又想起什么事,带头起哄道,“谢兄,谢兄,今日可能作出诗来?”
谢钰吃了一杯酒,面色微红,嘴角噙着笑意不语。
几人笑起来,又说起其它话来。
他却忽然开口,声音清脆,“梦笑娇靥,眼波胜春花。簟生玉腕,皓齿比鲛珠。”
庭院里先是安静一瞬,继而更加热闹起来,叶昭几人都抚掌大笑,称赞好诗。
阮雲定定地看着他,谢钰不避,迎上目光。
宴毕,阮雲拽着他去了偏僻的地,嘴角挂着冷笑,“谢兄何意?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谢钰含笑,不气不恼,“阮呦貌美,我心悦之。”
他说得坦荡荡,一如他为人,坦荡洒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