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欣赏阮呦的容貌。
“我记得谢兄跟陶家还有婚事。”阮雲咬牙。
谢钰淡笑,“阮兄说错了,是谢家跟陶家有婚事。”
他是他,谢家是谢家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阮雲不解,他不记得呦呦跟他有何接触过。
谢钰唔了一声,片刻也未思考,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”
花灯会那夜,她一袭红衣立于雪白的天地之间,十里长街的花灯沦为她的陪衬,不及她一人夺目。
生平,他第一次作不出诗来。
作出的诗,也不配她。
可惜那时她身旁有人,她看着那人的目光浓情蜜意,现在那人不在,那就是他的机会。
“在你没解决谢家的事之前,不准招惹她。”阮雲警告,眸中带着冷意。
他再也不想见到,他的呦呦哭得那么惨那么伤心,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失魂落魄的那段日子,好像下一刻就要消失了。
只有一想起那日的光景,他就疼得窒息。
阮呦并不知晓前院发生了什么,她正在屋子里收拾包袱,目光触及那只丑丑的兔子时,手指微顿。
她抿了抿唇,拎着兔子的耳朵扔了出去,关上门,靠着门蹲下。
已经三年了。
阿奴哥哥没有回来,他真的不要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