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吉的脸贴着乔涴仙的脖颈,闻见乔涴仙的气味,好似又有了些活力,恨恨地一使劲:“你这腿要是能动,我还有得活没有?”
乔涴仙笑得将元吉的腰上拧了一把:“胡说八道,给我捡好听的讲!”
话音落地,元吉却好长一段儿没有做声。他一缩脑袋,望乔涴仙的下巴,胸膛紧贴着,贴得发热:
“是挺舒、舒服,”他怕坦言这种话,显得自己没见识:“我也不知道,觉着、觉着痒,又痛快……你呢?”
元吉的胸脯宽阔绵软,乔涴仙恬不知耻地拿手背剐蹭,直觉得心要跳出来。他咽了一口唾沫。终于晓得什么叫做喜出望外,春风得意。然而他没有这个脸面讲。他按着元吉的后脖子,不让他往自己看:“你自己猜吧!”
要说元吉的确是年轻。歇了半晌,自己清理完了,抱起乔涴仙,横披了个薄毯,就要去浴室里给他洗干刷净。他健步如飞,乔涴仙在他怀里颠簸不平:“你不是讲累得要死?你慢一些!”
元吉的在楼梯口探脑袋一瞧:“小孩儿哪去了?”
乔涴仙哼哼两声:“一定跑哪里躲咱们去了。你可不要小看他,他不像你,他心眼儿多。”
元吉张口结舌:“那、那也是……”旋即回过味来:“我缺心眼儿?”
乔涴仙不做声地笑:“开了年,新盘口就要开。我有心用他,学着替我做些事情。”
他手肘搭到元吉的肩膀去,下巴抵了手背,声音惫懒:“往后,他若求你元警官办事,你可要看在我的面子上,通融通融他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