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知道什么?”
林啸摇头摇头苦笑,“看来他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?五年前自你跳崖后,朝阳改了昭阳,南昭的昭。”朝阳殿……昭阳殿……
离兰嘴角扯起,轻哼一声,说道:“他何必呢?南昭怕是同他此生都不复相见了。”
林啸讶异,“哥哥……不会再见他?那哥哥今日为何忽然折返回来?我还以为是哥哥瞧见了他……”
“我折返回来是为了……是为了这屋子里的茶叶,忘了带走。”
林啸双眼盯着他,没有接话,但眼神却在说:我还不懂你吗?
离兰忙地岔开话,笃定道,“我不会再见他了。明日送我回空虚阁吧,出来这么久了,离恩怕是要担心了。”
林啸看着离兰苍白的面容,问道:“哥哥不能在住些时日,待养好了伤再回去吗?”
离兰微微笑笑,“我没那么娇贵,走过刀山火海的人,一点外伤,不打紧。我觉得还是住在城外心安些。”
林啸看着离兰勉强的笑容,有些心酸,回道:“好,哥哥放心,今后林啸不会再让哥哥受伤。哥哥且歇着吧。明日我亲自送哥哥回去。”
离兰点点头,重新躺好了。
窗外黑影闪过,有人立在门边小声说了句,“侯爷,相府来人了。”
是月见。
林啸看了看熟睡的离兰,将碎发从他脸上拨去,又掖好了被角,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。
在看见站在院子里的相府王掌事时,面色不悦,冷冰冰地说道:“说吧,寻爷何事?”
王掌事欠身行礼,“回公子,是右相大人差小人来寻公子回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