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址恢复了理智,沉了沉气,一手捏紧了离兰的腰枝,低头贴紧了面颊,轻轻啄在了离兰的耳边,温热道:“好玩吗?嗯?若你想玩,朕倒是不介意在这院子中要了你!趁着张御史在,朕可以马上下令,让他将当下春景,编写成话本子。你我一回生二回熟,上次未尽之事,倒不如今日便办了吧。”
离兰怔住了!
他看着元址阴沉的的眼神,瞬时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坟的感觉。
眼前之人自小便浑,如今又是天下之主,没有什么事情是元址干不出来的。
前些日子元址绑了他在大帐里干得那些事,令他羞愤至今,想起来都心悸。
今日他如此撩拨元址,不是自己找死吗?!
离兰慌忙地在元址怀里挣扎着推了几下,元址才松了手。
离兰未语一言,脸色铁青,双手裹紧了斗篷,又扶着石头的胳膊,快步进了屋子。
砰_声!
关紧了门!
元址这才坐在了贵妃榻上,抿了一口方离兰才暍剩的茶,言道:“张御史近日如此得空,是朝中事务太过清闲,还是朕让你写的话本子都如数写完了?”
张明章手指尖死死地扣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,嚎啕:“回陛下,臣罪该万死呀!”
“聒噪!”元址将茶盏摔在案几上斥道。
张明章瞬间闭了嘴。
元址观察着案几上放着的五弦琴,手指轻轻拨了拨琴弦,发出了一声沉吟,冷声说道:“今日之事,若是”张明章接话,“陛下,臣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,就让臣拎着自己的脑袋去面圣!”
元址扶额,“朕话都没有讲完,轮到你开口了吗?”
“臣不敢!臣万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