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顺子继续道,“后来……”
元址听完,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,连连砸吧着嘴,“啧啧啧,果真年少出英雄啊。哎呀呀,朕都没想到这京畿营的孟朗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。早知道如此,朕何必费那些个心思。单派一个孟朗去对付他,便事半功倍啊。”
小顺子附和着,“谁说不是啊,您说这孟统领也真是的,吃完了擦嘴便跑,留武安侯一人善后。据暗卫说,那浑身的伤啊,惨不忍睹,毫无人性。真是小竹子给笋开门,笋到家了。武安侯皇亲贵胃、高门贵子,怎受得了这种屈辱?连喊着要宰了孟朗呢。”
“那不能够,”元址摆摆手,“朕倒是觉得他二人般配的很,林啸年纪也不小了,都未曾有个枕边人,朕觉得这孟朗就很合适,一物降一物啊。他可是干了全天下男人都不敢干的事。像林啸这种软硬不吃的粪坑石头,击溃他最好的方式便是干死他!这样好的一粧姻缘,朕若不去拱拱火,不白瞎了月老点的炮仗?!”
元址边走向徐风殿,便拍着手,“啧啧,这一回,朕要彻底断了林啸的念头,看他哪里还有脸再同朕抢人。不战而屈人之兵,妙丨妙啊!”
元址回到离兰身边,床幔已经被宫人撑起了。他看见离兰盘坐在榻上,忙换了副凝重的表情。
离兰蹙眉,问道: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元址坐在床榻边,拉起离兰的手,放在自己的手心里,“宝贝儿啊,你先答应我不能着急。”
“你说,怎么了?”
元址长盱短叹,低了低眸子,“暗卫来报,是林啸。”
“林啸怎么了?是又围了行宫吗?”
元址摇摇头,“倒也不是。唉,林啸怕是不行了。”
离兰紧张地立起了身子,“什么叫不……不行了?”
“昨日林啸回府后大醉一场,今日醒来竟然身染恶疾,怕是没多少日子了。”
“怎么会身染恶疾?太医院看过了吗?”
“说是见不得人的病,林啸还不许任何人接近他。哎……我虽然不喜欢他,但好歹他于你有恩,若就这样了英年早逝,未免太可惜了。要不……你劝劝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