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小顺子进马车时,离兰透着车窗说道:“小顺子,你去后面那辆,换许院判过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“啊?”小顺子一只脚还悬在空中,应了声:“是!”收回了脚,站在地上,走向第二辆马车。

“院判?许院判?”

许之润将车窗开了条缝,“顺公公,何事啊?”

小顺子行礼,“院判大人,离兰先生请您去前面那辆马车,与他同乘。”

许之润眨了眨鸡贼的眼睛,压低声音问着,“怎么了?为何这么突然?”

小顺子耸了耸肩膀,“小的也不知道啊,但有一点,小的要提醒大人,那个不该一一”许之润忙的接话,“不该问的别问,不该说的别说。懂~“好,那小的便放心了。小的扶大人下车吧。”

小顺子小心翼翼地扶着许之润颤巍巍地下了车。

在去离兰马车的路上,小顺子蓦然脑中灵光乍现,一手拍在脑门上,“小的终于知道了!”

“知道什么?”

“哎呀,小的先前不是说过您的爱徒殷秀医官长得像个人吗?”

“我呸!”许之润晬一口,“小顺子,你什么意思?是不是嘴巴抽抽,想请老夫在你嘴上扎几针?”

“院判大人,小的是认真说的,难道您不觉得殷医官那眉眼间很像前面马车里这一位吗?”

“咦?”许之润瞪直了眼睛,“嘿嘿,你这么一说,确实有那么三分像。不过啊……”

“不过什么?”

“不过我那徒弟可不如前面这位性子刚烈。”

“这话怎么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