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大人放心,只是大人莫忘了先前奴才说的那些话。”小顺子挑挑眉毛,看了看离兰的马车,又冲着许之润使了使眼色。

“懂??太医院第一生存法则!”许之润挤挤眼睛示意。

小顺子将许之润扶上离兰的马车,又同殷秀一道上了第二辆马车,差使着赤羽卫离开了林府别院。

马车虽偶有颠簸,但行驶的还算平稳。

离兰一手握着暖手炉,一手将车窗微微启开条缝,看着官道两侧的景色,自言自语着:“来来去去的光景,不变的唯有这笔直的官道。您说是吧,院判大人。”

“啊?是啊。”许之润纳闷,不是在看景吗?怎么就突然问到自己了呢?

“院判大人,您看窗外的那些树,多么的笔直!”

“啊?是啊。”这怎么又说到树了?

车队出了城门口,离兰看着城门楼子上插着的旗杆,又言道:“院判大人,您看城门上那些旗杆,多么的笔直!”

“嗯,是啊是啊。”这旗杆难不成还有弯的?!许之润越来越不懂了。

快到行宫的时候,离兰远远看着行宫外戍守的将士,手中握着的那杆长枪,再言道:“院判大人,您看那些将士手中的长枪,多么的笔直!”

许之润已是汗涔涔,转着脑瓜子都不明白离兰的心思。

他又是个憋不住话的人,离兰莫名其妙的言语,憋得他既好奇又难受。

刚想问问清楚,又想起他允诺小顺子的话一一不该说的别说,不该问的别问。

终于到了行宫外,离兰看着许之润话到嘴边又问不出来的别扭劲,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,拉着长音,言道:“院判大人,您看那两扇宫门,多么__”“先生有话就直说吧!”再不说清楚,他就憋死了。

离兰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,小声问道:“所以啊,院判大人,陛下他到底为什么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