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最后一件事……”

元址上手用拇指伸进离兰口中,轻按在离兰的舌头上,不再让他说话,又言道:“能不能专心一点,我现在正忙着,有什么忙完再说。”

离兰吮吸着元址的拇指,细细品着,齿尖轻晈了下,将元址的手拂下去,“那不成,就得在你正忙的时候提。”

元址终于抬头,上手捏了捏离兰的粉氲的脸颊,戏笑:“床笫之言,桑中之约,你不怕我提起裤子便不认了?”

“你敢?!”离兰抬起脚尖勾在元址的下颌上,顺着喉结、脖子、颈、胸膛,一直划到腹部,蜻蜓点水般弹了弹龙桃,嘴角勾起淡淡的笑,“若敢不认,我就去跳湖、放火、服毒,手段不高,管用便好。”

“阿呵,好!”元址捉住了离兰白贝的玉足,捧起放在唇边亲了亲,“我倒要听听,到底什么事情比我吃你更重要。”

离兰用另一只脚故意蹭在元址的大腿处,躺在榻上抬眼看着他,“我想要些月例银子,还有每月给我两日的休沐,我想去看离恩和石头,还有南枝。”

就这?!

就为了这么丁点大的事情,和那些不相干的人耽误爷吃你!

走了林啸,又来了离恩、石头、南枝?!他怎么还要同这么多人争抢!

元址心里别提多别扭了,决定好好气一气离兰,“你一不是朝廷命官,二不是后宫嫔妃,哪里来的休沐和月例?不过,两日的假期我准了,但必须我陪着你同去。至于月例嘛,我可以让内务府依着内侍官的份额给你。”

“那是每月多少?”

元址内心憋着笑,面上装得一本正经,随意编道:“除了林公公,这宫里就数小顺子的月例最高,四品督领侍每月月银一两,米一斗,你便同他一样,如何?”

“就……这么点?”离兰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
元址撇撇嘴:“这已是最高了,你是知道的,我即便身为皇帝每月的用度都是有限定,都来自百姓和商贾的税收。政事、军事、皇室、后宫,哪一项不需要钱?”

离兰点点头,已示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