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址立起三根手指,发誓道:“天地作证,我可是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。何况,她……她算是你的大嫂,她的孩子是你的亲侄。你把心放进肚子里,只要你不再作死,终有一天我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理顺了,风风光光地同你三拜九叩,永结同心。”
三拜九叩,永结同心。
他们真的可以吗?
离兰不愿再去想,现在能被心爱的人拥在怀里,已是人生之幸。他握住元址的手指,低头含住了元址身前的樱红,轻吟:“作死的是谁呀……”
元址闷哼,抓紧了离兰的双肩:“是我……嗯……宝贝儿,我想吃……”
离兰抬头,娇媚地笑笑:“等着,我去给你拿梨白酥。”
元址用力将刚刚起身的离兰重新拽回怀中,翻身压在下面,舔舐着离兰樱粉色的唇瓣,痴语着,“宝贝儿,我现在想吃的是白须圣人座下大弟子离兰先生亲手做的,先生可愿?”
他顺着离兰的脖颈,轻嗅着向下吻着。唇边蹭过的肌肤处,寸寸颤栗。
离兰颤颤声声,燥红了脸色,小声诉着:“那不成……储水万担,日用一瓢;鹪鹩筑巢,不过一枝;食不满腹,浅尝辄止。”
“浅尝什么?嗯?”他停在了离兰的腹部,一手轻抚着分桃,似威胁似挑衅地又说了句:“想仔细了说。”
离兰声音软得不像话,温色韵韵,醉醉语呓道:“浅尝……深入……”
元址捞着离兰的腰,将他拽下来一点,分腿跪在离兰身上,低头问道:“深入什么?”
离兰顺势双腿勾在元址的腰上,千娇百媚、玉音婉转轻吟着诗:“深入芳菲里深入源泉去深入醉乡安稳处”“还有呢?”元址细语。
“还有……”离兰十指揉进元址细软的头发里,用指腹感受着火热的温度,“还有,买梨白酥的银子是我向离恩借的,我没钱还他。”
“嗯,我还。”他声音急促。
“上次你打伤了他,至今他的手都肿胀似猪蹄,我没钱赔他。”
元址带着喘息:“嗯,我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