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朕不行了,这回是真的不行了!”元址摊手坐在地上,“小顺子你给你师父吃了什么补药,这么多力气!累死朕了,他要打就打吧,朕跑不动了!”
“兔崽子,咱家打死你!”看着元址坐在了地上,林公公终于得了机会,操起手杖,对着元址的上空狠狠地打下!
小顺子拦不住,元址懒得躲,眼瞅着胳膊一般粗的手杖要落在元址身上时,离兰三步并作两步,飞身过去,挡在元址身前,将元址护在怀中!
砰!
离兰闷哼一声!吃痛地喊了出来!如墨的头发划过元址的脸庞。
殿里万籁倶静!
还是林公公最先反应过来,丢掉了手杖,心疼地上前,蹲在地上,双手颤颤巍巍地摸着离兰的背,心痛地哭诉:“二公子啊,您这是做什么?为何要护着这兔崽子啊!”
离兰疼得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子,脸色都有点白,轻晈着朱唇,忍着疼痛说道:“小顺子,你同许院判扶林公公去休息!”
“好好!”小顺子挤眉弄眼地同许之润示意。
许之润从柱子后面跑出来同小顺子一道,又拖又拽地将林公公带走了。
看着离兰煞白的面色,元址双手扶住他的双肩,喊着:“你傻吗?!我皮糙肉厚,挨一下又不会怎样?!”
离兰疼得声音都颤了颤,“你……快闭嘴吧,我上辈子到底欠了是你多少啊?嘶一一你还闹吗?我都这样了,你还疑我同别人有事吗?若是闹完了,就回去吧,快给我上药。上回你吊脖子外敷的药还有吧,那个就行,别麻烦许院判了。”
元址亲着离兰的面颊,歉意道:“宝贝儿,我错了,我不是怀疑你,我就是吃味你丢我一人在冷冷清清的床上,却跑来同他下棋。”
离兰摆摆手,“行了,你作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有事回去说,哎呀,真疼!”
元址忙蹲下了身子,背起了离兰,出了明盛堂,朝着徐风殿的方向去了。
离兰趴在元址宽阔的后背上,闻着他脖间淡雅的体香,问道:“方才咬你脖子,还疼吗?”
元址扶在离兰大腿上的手,轻掐了掐:“不疼,比起这些年你扎在我心上的刀,不算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