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孟朗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,看着孟朗从少年成长为威风凛凛的小将军,就像看着自己养的小鹰,终于成长为雄鹰,展翅翱翔。
孟朗是他最成功的作品,也是最失败的作品。失败到将自己都搭了进去。
“行了!”林啸冲着月见一声呵斥,“废话真多!启程!”
啪!林啸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,率先离开了。
孟朗随即翻身上马,勒紧了缰绳,对着月见说道:“月见大哥,孟朗不会说话,言得不那些文绉绉的句子,但大哥放心,孟朗定护将军一生周全,生是将军的人,死是将军的魂!走啦!驾!”
孟朗踢了踢马肚子,朝着林啸的方向追去。
那鲜衣怒马、意气风发的模样,让月见看得直晃神,喃喃了句:“不愧是跟在侯爷屁股后面长大的,真是像极了!”
温泉行宫内。
离兰起了大早,忙忙碌碌地差着宫人,将三四个预备好的箱子抬上了马车,手中握着一卷册子,仔细对着账目,“银钱五百两、玉器十件、盛楠未的手迹三卷,柳安歌的画轴一幅,白溯央的折扇一对儿,嗯……
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我,你把我忘啦?”有人自身后轻轻地抱住了他。
他闻着那人熟悉的气味,手握在那人搂着他的一双手臂上,笑笑言道:“没有啊,我都答应了你陪我同去。只是,我听小顺子说,兵部侍郎一大早便进了御书房,好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。元儿,我怕你为了我,误了国事。”
元址又用了一份力将他箍紧了,下颌来回来在离兰的颈间蹭着,温声:“我心中有数。你就算不相信你的皇帝,你也该相信你的夫君吧。我的妻,我都应过你了,为了你,我会做一代明君。”
“哼!”离兰掰开元址的手臂,轻巧地躲开,又娇嗔了句:“谁是你的妻?”
元址被离兰欲情故纵的手段勾起了玩心,再一次上前拦腰将离兰抱起,“你不是谁是?嗯?”
离兰闪着小扇子一般的睫毛,一双凤眸里尽是欲说还休,羞道:“爱谁是谁是!”
元址低头吻了吻怀里的人,轻啄着离兰的面颊,柔声着:“大清早的,我的妻,你在勾引谁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