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兰调皮地笑了笑,“爱谁谁!愿者上钩呗!”

元址抱着他进了马车,将他放在软垫上,俯身压下,从额头吻到面颊,直到轻啄在离兰粉薄的唇边,声声喘息:“是啊,蓬生麻中,不扶而直。白龙鱼服,上钩,也上你。”

离兰假意躲着,燥红了脸,“圣人之言,全被你用来填淫词艳曲。若圣人活着,也得被你气死了去。”

“那我管不着!”他双手自下而上扯开离兰的外袍,探进里衣内,戏笑:“别说是圣人,今日就算是天塌下来,钩元摘秘,老子也上定了!”

离兰摁住了元址不安分的手,双眼氤氲迷蒙里还带着可怜兮兮,小声地说道:“亲亲,院判大人说过的,你不行,我也不可。会要命的??我们要……遵!医!瞩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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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七章 这男人呐,幼稚起来也是无聊得很

元址停止了动作,双手从离兰的里衣内抽出来,放在离兰的两侧,支着身体,看着身下的人。

他面色如临大敌,冷着眼神问着:“那老东西同你瞎说了什么?什么是‘会要命’?你休听他胡言乱语,他年纪大了,免不了稀里糊涂的,说错了话那也是有可能的。你定会同我一起百年好合,活过一百年。”

离兰双手勾住了元址的脖子,轻声漫语:“好,我知道啦。许院判也并未说什么,他只是说我身子有些虚弱,但是养养便会好,莫担心了。”

元址顿了顿,“好,他不是说了我不行吗?那我便同你一起好好吃药、好好看诊。你信我,假以时日,我们总会有敦伦入巷、巫山云雨的那一天。”

离兰笑笑,又抬头轻咬了下元址的下颌。

他二人,心怀鬼胎,却又各自掩饰。

元址生怕离兰猜测到命不久矣之事;而离兰生怕元址知晓,他同许之润同流,讵骗元址,薅元址羊毛。

这么想来,离兰忽而觉得心上有些愧疚。元址那些慌乱的掩饰,他皆看在眼中。

爱,即是软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