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不用问,他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什么大雨冲下来石头挡了山路,明明就是狸猫换太子,酸菜换佳酿。
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干得,除了宫里那位作死的,还能有谁?!
他疾步越过小五子,没留一点好脸色,边跨上台阶,边冲着离恩问道:“石头呢?他家主子都来了,他是死了吗不下来迎爷?”
离恩追上去,没好气道:“你冲着我生什么气,拿石头撒气那就更不该了。昨天他把脚脖子崴了,所以我没让他下来。你这做主子的,也得心疼心疼自己人吧。整日围着泡菜坛子转,如今还真让人送了这些个陈年酸菜与我,真有你的。”
“你闭嘴!”
“好好好!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,不提了不提了,我房里有好酒,走吧,同我吃酒去。”
离恩差人将几个大箱子都抬入了房中,仔细地盘点着。
离兰则同石头一起坐在茶桌旁传着字条。
石头:“公子近日过得可好?”
离兰言道:“还成吧,除了时不时被莫名其妙地气着。”
石头皱着眉头,眼睛里尽是心疼,上手紧抓着离兰的手。
离恩在一旁看见了,讥讽道:“啧啧,石头啊,怕是你想多了。你看看你家主子养得白白嫩嫩的,哪里有受半点委屈?”
他伸手从箱子里取出那些折扇和字画,翻开来看着,疑惑:“师兄啊,难不成这也是送我的?”
“就你?!也配?!”离兰端起了一旁的茶盏,轻饮了一口,“这些是我留给自己的,若不是说送与你,我怎么能带的出来?宫里那位看得紧,生怕我夹带细软跑了。这些东西你先替我好好收着。”
离恩挑着眉毛调侃,“呦!师兄啊,你现在都学会私藏小金库了。”
离兰低头笑笑,“也谈不上吧,他待我极好,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与他知晓。”
“嗯,确实!”离恩走向了书架,从最底层的那本经卷里,翻出_个信笺。又回到离兰身边,递给他,“就比如,武安侯的书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