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使过了,他还会吃这套吗?更何况……”元址扉腹着,你是不曾见方才他用根那么粗的鸡毛掸子家暴朕的样子!!

小五子掩嘴一笑,“招不再新,管用就行。先生心善,对陛下那也是一万个好。先生接得从来便不是招数,而是同陛下身无间隙,心有灵犀。”

元址听着开心地连拍大腿,“小奴才,会说话丨赏!”

小五子跪地,“谢陛下隆恩。”

元址咬着唇边想了想,展颜吩咐着:“取朕的佩剑来!”

小五子应声,将佩剑从梨木剑架上取下来,双手呈上。

元址拔剑出鞘,将留在身前的一缕墨发拾起,剑气划过,便取了五寸长捏在手上。

小五子惊呼:“陛下!”

元址轻笑笑,“朕知道你要说什么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。朕的双亲早已仙逝,这条在朕这里并不适用。去把架子上的螺钿漆盒拿来。”

小五子又折回去,眼睛探寻置物架上妃色漆盒,小心翼翼地捧着,呈给元址。

他接过去,打开漆盒,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丹色镂金锦同心结,“这是母妃留给朕的,她生前说要将此物赠予朕此生挚爱,同心同德,白头偕老,这不就用上了。小五子,你会编绳子吗?”

“奴才略会一些。”

“好,你来教朕,将这一缕发叠进下面的挂穗里。”

“遵旨!”小五子凑上去,躬身小声说着:“陛下先将着一边折过去,再将另外一边叠加上来。元址照做了,“是这样吗?”

“对对,然后拉紧两端。”

约莫着过了一盏茶,一个嵌了元址头发的同心结重新编好了,只是看着走线歪歪扭扭,元址有些郁闷,“真是丑出了天际,你怎么教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