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兰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吞进去,连连咳嗽,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就倒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,毕竟是侯爷的私事,对吧?”
好家伙!这孩子看着傻傻的,没想到在这方便有如此天赋,无师自通!
他尴尬地掩饰了下,又说道:“这件事,出了这个门便不要再讲了,懂了吗?”
“懂!”殷秀狠狠地点点头,“太医院第一生存法则,不该说的别说,不该问的别问!殷秀是绝对不会将侯爷被自己的副将强行入巷之事宣之于口的。”
亩u“”—现在他是真的相信这孩子有点傻。
他回道:“昂,如此甚好!如此甚好!”
殷秀再一次表态,“先生放心,殷秀虽做不得侯爷手中的剑,但殷秀永远都是侯爷身前的盾。有殷秀在,侯爷万古长青!”
万古长青……当林啸是山涧里的松柏?!
离兰再次尴尬地扯着嘴角,差点笑出了声,暗想着,这孩子的性子哪里像自己?!
“好了好了,殷医官快去打点行装吧,医书、药材只管拿,别替陛下省银子,看顾好武安侯才是正经事!预备好了,即刻出发!快去吧!”
“好!殷秀告辞!”
殷秀扶正了自己的冠帽,雄赳赳、气昂昂,仰首阔步地出去了。
殷秀双手拉开门的一刹那,离兰看到阳光洒入,像磨碎的金粉,金灿灿地铺了满地,罩得殷秀的轮廓都高大了几分。
离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温热的阳光,淡淡地笑笑。五年了,或许,这一次真的是一个转机呢?
他从圈椅上站起来,扭了扭脖子,抻了抻腰,理好衣饰准备出去。
一只脚刚刚踏出去,便被许之润又推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