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公子……嫌你……臭。”

“哈哈一一好!也算个理由!”年轻人又是一阵嬉笑,“小傻子,爷好多年都没这么高兴过了。密旨爷就不问了,要不说说你的名字吧?你是哪家的小公子?为何会随军而行?这个也不敢说吗?”

“有何不敢?!本公子乃是前太医院院判殷野的独孙、前朝太史甄晏守的外孙、已故太医殷未临的独子,郴州刺史甄连的外甥,太医院院判许之润坐下首席弟子,太医院医官殷秀!”

“呦,来头不小。有本事!还是个医官,不错,爷最喜欢有本事的人!”

年轻人捏起殷秀身前的一缕头发,放在鼻下闻了闻,“怪不得,连头发丝儿都带着药香。殷秀,多好听的名字。小殷秀,你真好看。”

“……你、、、你想干嘛?本公子说了朗朗乾坤,即便要劫色,也得选个恰当的地方吧!你现在如此,便是在辱我!”

年轻人双手撑在殷秀靠着的木箱子上,将殷秀圈在怀中,挑了挑眉毛,“小殷秀,你可是比我们塞北的娘们长得还美。爷怎会舍得辱你?放心,爷若是想要你,定会以鸿鹄一双为聘,牛羊三千为礼,三生三世,从一而终。”

“歹人,放肆!”殷秀温热的气息都拂在年轻人脸上。

“啧啧,一口一个歹人,听着多刺耳。爷名唤‘秃发赤赤木果儿弈洛瑰’。”

殷秀:“……”

“名字是有些长,不过没关系,小殷秀,爷对你例外,你可以唤爷‘闻中’。”

“谁要知道你的名字?”

“当然是你呀,你要知道啊!小殷秀,若你连未来夫君的名字都不知道,怕是不太妥当吧!”

“你无耻!本公子乃__”“乃是前太医院院判殷野的独孙、前朝太史甄晏守的外孙、已故太医殷未临的独子,郴州刺史甄连的外甥,太医院院判许之润坐下首席弟子,太医院医官殷秀!”

殷秀:“……”

年轻人抬手勾了勾殷秀的鼻尖,“瞧瞧,你说一次,爷便记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