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并未出去,片刻之后殷秀听到了晔晔的水声,浴桶里的水更热了一分。
殷秀害臊,没好意思将巾帕从眼睛上拿下来,只是略微不满地嘟囔了句:“说了本公子可以自己来,快些出去吧。”
“嘻嘻一一那怎么能行?小殷秀这般金贵,爷怎舍得让你受累?”
谁?!驿官里的小哥怎敢用这般语气同他讲话。
殷秀抬手想将巾帕取下来,却被人抓住了手双手。
“谁?!”
殷秀骇然,刚想喊人,有人贴着他的耳边轻言道:“嘘一一是爷,你的夫君,闻中。”
闻中?!不就是那个同尚德沆瀣一气、蛇鼠一窝的悍匪头子?!
“你、、你、、你在此作甚?”
闻中的下颌抵在殷秀的头顶,柔声说着:“自分别后,太过想念,一时不忍,前来看看。小殷秀,爷很想你。”
殷秀的眼睛还搭着巾帕,根本看不见人。只能支着耳朵听着闻中的动向,闻着他的味道。
这是擅香……
“不对!你身上没有马粪味。”
闻中噗嗤笑了,“小殷秀,爷为了你,可是依着你们大盛拜佛的规矩,沐浴焚香后才来的,怎样?爷是不是很疼你?”
“檀香是用来礼佛,不是用来……”殷秀的耳根子红得可以滴出血。
“用来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