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打出生来,没碰过女人更没碰过男人,根本不知道身前的混蛋在对他做什么。

渡气为什么还要伸舌?医书上都未这么写过!

他是烧糊涂了吗?为什么身子开始渐渐燥热,腹部之下也开始……不对劲了。

他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病入了膏肓,没得救了?

他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日日诵经念佛求菩萨保佑他的阿娘,想起了一直将他视为己出细心栽培的师父。殷秀不孝,不能继承太医院的使命,也不能在师父和阿娘膝前侍候了!

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,原本一腔热血揣着报国之心、爱慕之心,一股脑跑到了北境。

可还未见到侯爷,便遭到这悍匪对他一番身上、心上的双重侮辱!

这日子没盼头了……

温热的眼泪顺着殷秀的眼角簌簌落下,蹭在了闻中的脸颊上。

闻中蓦地睁开了眼睛。

殷秀的眼泪在他心中十倍放大,如一团阴云笼上。

他微微起身,看着殷秀委屈的神色,好像心爱的宝石被沾了灰,波罗盖儿的,真他妈扎心。

“小殷秀,你、、你哭、、”这不是废话吗?

“小殷秀,是不是我、、、”也是废话!

他要怎么办?殷秀的眼泪如同塞北冰凉的玄铁箭刺在他心上,刺了一万个洞。

他松幵了同殷秀十指缠握的手,将殷秀一双白皙的臂膀放下来,用棉被盖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