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怎么了?”许之润不耐烦地回身。

离兰淡淡道:“没什么事,想借大人的银针使使。唉……祸起萧墙,在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这便替大人收拾去。”

许之润眼冒精光,来了精神。

“你等着!”他立刻将孱弱的身子立直,脚下像踩了风火轮,哪里像哭了许久、浑身无力的样子,重新回到自己的书案旁。

从那个祖传的樟木小药箱里翻出了一个小布包,又转身在书架上抽了几本书卷,这才奔到了离兰面前。

“这个是老夫祖传的银针,甭客气,便随用!里面有一支三寸长的。”

“来,拿着!”许之润又将书卷塞进离兰手中,“这些是穴位图册,你天资聪颖,一看就懂。就照着手足上扎,尤其是肢端末梢的穴位,记着,手足最痛!”

离兰抱着许之润给的一堆东西,尴尬地笑笑,“呵呵~好!大人快去吧。”

许之润快步离开了。

离兰快回到徐风殿的时候,远远便瞧见小顺子探头探脑地躲在一角。

才刚看到他,小顺子立即转身跑回了殿里。

“陛下,陛下,先生回来了。”

元址爬上床榻重新跪好了,问道:“他看着很生气吗?”

“离得远了些,没看清楚。只是先生好像抱了一堆东西回来。”

“什么东西?”

“奴才也不知道啊。”

“快去将那对儿鸡毛掸子藏起来。”